楚漾在外间带着耳机很专注地看着电脑，裴西凛就在里间隔着玻璃很认真地看着。
后面楚漾没去的时候，裴西凛冷淡至极，回答得极其简短又让人挑不出错处。
医生都不知道该说这人是知道怎么回答是对的才这么说还是真的全好了。
偶尔的复查很有必要，裴西凛看上去并不抗拒心理医生。
况且楚漾在这给裴西凛开了个年卡，医生当然尽职尽责。
他想了想，想到可能是因为楚漾没来，所以和楚漾说了裴西凛的情况。
楚漾没想多，他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裴西凛，秒接他还愣了一下。
——“最近忙吗？”
裴西凛顿了一下，“不忙。”
楚漾显然是忘了自己前几天才约过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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