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对着墓碑自言自语了,再也不会孤单。

        “我很怕雷雨天。”下山时,容宁牵着江莫寒的手,调子悠然闲散,好像不是在说一件可怕的事情。

        “妈妈意外过世那年刚好是我特别黏她的时候,之后几年都走不出来,有次夜里想得睡不着偷跑来墓地,又恰好遇上雷雨。”

        容宁轻叹了口气,“真的快被吓死,第一次觉得打雷那么恐怖。”

        他没告诉江莫寒自己在墓地待了一整夜,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烧住院,几个月才缓过来。

        怕打雷却成了一道过不去的坎,生理性的害怕,有时甚至需要吃安眠药让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江莫寒轻柔容宁手背的软,“老公陪着,以后都不会害怕。”

        “一言为定?”容宁歪着头,欣悦地望着他。

        “嗯,一言为定。”

        刚坐上车,容宁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他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会儿轻按下接通键,语气立刻变得乖巧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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