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观:“……”
颜禹风站在裴听的身后,额头抵着裴听的后背,无声笑得发抖。
“你什么时候有的小男友?”商鹤观看出黄毛有做作的成分,可裴听没有躲,没有收回手,这才是让他不解的。
裴家好像也没什么亲戚和外国人结婚,裴听父母去世后,裴家更是人少得很。
裴听被牵着的手心正被挠着,金斯然在暗示他。他有点烫嘴地说:“一直都有。”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累了随时能回去寻找对方的温暖,可以不说小男友,但我一定是小心肝。”金斯然抢话解释道,理由还颇有外国的自由至上。
商鹤观才不信裴听会是喜欢这种形式的人,他只想问裴听为什么还不松手!
有什么好牵的。
管他什么小心肝,小宝贝。商鹤观才懒得管这种他需要刻意低头看的黄毛小鼻嘎。
“要去吃饭?我也去。”商鹤观露出一个浅笑,只不过视线紧紧盯着裴听而已。
如同一条游走的毒蛇,从下往上爬。只不过让人颤栗的不是它的毒,而是它爬行而过的痕迹,冰冷刺激着光嫩的皮肤,毛森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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