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禹风是早上醒来时,才发现侄儿一晚上没回宿舍的。头回见他夜不归宿,立即严刑拷问。

        春天容易困,天气不算冷,又穿的暖和。裴听半眯着眼把事情三两句说完,“吓坏我了,再也不随便送鸟人东西了。”

        颜禹风听着好笑,“那你准备怎么照顾病患啊?”

        裴听:“就擦个药呗,难不成我还喂饭喂水给他。”

        听听侄儿这直男发言,颜禹风换个直接问法:“那——你现在喜欢他吗?到什么程度了?”

        这问题还真把裴听问住了,他睁大眼睛,瞌睡虫都跑了些。他说:“就还行吧,说不上喜欢到要和他谈恋爱,也说不上不喜欢要远离他。”

        与说出的分数差不多,四十五分,将近一百的一半。

        颜禹风点点头:“不着急,慢慢相处。”

        这才开学没多久,距离奔现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把目标定在六十分就可以牵上小手的商鹤观正在沾沾自喜,脱单指日可待啊。在两天后,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肿包消去一大半,不会留一点儿印子时,心情喜上加喜。实际上是去了趟私人医生那,喊对方拿出最好的药,自个在私底下偷摸加次数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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