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说。”郁茶茶蹭来蹭去,手开始不老实。
“郁肆年!你摸哪儿!”
“我礼尚往来!有恩报恩!你都服务我两次了,我也要服务你!”
“我不需要!滚蛋!”
后面的话被甜甜的吻堵住了。
他眼底是风雨过后湿漉漉的爱意,要把人淹死。
吻一路往下走。
已经有点太下了。
她一把夹住他的头,往旁边甩。
郁肆年一个坚定的猛扑,亲了亲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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