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边上,陆时邦戳了一下郁政∶“郁兄弟,你这两个儿子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啊——对了,刚才那个小崽子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郁肆年对着大海喊出的第一句就是——我趁着爹地睡觉的时候,拿染发膏把他这玩意儿染成了绿的。
说着还摸了一下头发。
郁政:“……”
事情当然是真的,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回想起郁肆年十八岁的叛逆期,他眼皮的每一个褶子都在狂跳!
——不仅是头毛变绿,还有内裤变夜光,睡醒带全妆,甚至是腋毛被烫成了羊毛卷!明明买的保养套餐出了美容院却被做了私处脱毛!以及降压药被换成了壮阳药还在会议室里当众打开……
郁政回忆往昔,刘伯拿来了氧气瓶。
“老爷,呼吸!呼吸!”刘伯流着泪道,“至少小少爷挑了能说出口的那几件对不对?他还是顾及您的性命啊!”
郁政停顿了一下,缓过来了。
倒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