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我在台上?”牧妄看了眼他,视线又落在电脑上,神情专注,“就是年纪到了呗,在这个年纪的十字路口要做一些抉择。”
“唱歌什么时候都可以唱,但把公司握在手中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现在有稍微更重要一点的事情等着我。”
他这话说的坦荡,甚至让楚归程有种刮目相看的意味,「很少听你说话这么认真,还有点道理。」
牧妄切了声,表示不满:“那是你都不认真听我说话,总说我在说胡话。”
「不怕歌迷伤心?说你江郎才尽?」楚归程笑道。
“不怕,只是活动没那么多了,又不是抽不出一年一首歌的时间。”牧妄轻轻咬了下楚归程的脖子说。
有个词叫可爱侵略症,每回和楚归程亲昵时,牧妄就恨不得把人捧在手里合在嘴里。
最后又舍不得真用力,只能忍住轻轻咬一下。
对楚归程来说就像被小猫小狗挠了挠。
“我不是每天还给你哼哼歌吗?想听什么?”牧妄以为他想听歌了,之前楚归程偶尔睡不着时,牧妄就在他的耳边轻轻唱歌,直到现在也是,睡觉前会哼下歌。
他还调侃说,每天都得给楚宝唱摇篮曲才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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