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隋止才放心下来。

        可如今他自己好端端在这站着,江奉容呢?被他拿去与谢行玉做了交易?

        想到此处,隋止的手越收越紧,猛然勒紧的衣襟让周之昀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周姻见了如此景象,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她慌忙上前阻拦,道:“殿下,此事也是我的过错,若非我不小心中了他们的算计,兄长他绝不至于因为我而令那位江小姐置身险境,我到底是兄长的亲妹妹,兄长心底也难以割舍,可那些人逼得紧,他是当真没有法子……”

        说着,周姻止不住声音里也夹杂了哽咽,她向来不是柔弱的女子,鲜少有这般克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可这会儿瞧见自个兄长如此狼狈模样,她眼底酸涩地厉害,说不出几句话,眼泪却先落了下来。

        周之昀有些艰难地摇摇头,“姻姻,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兄长不曾护好你们……”

        隋止没有兴致看他们在自己面前因着这些事争辩,他看了一眼周之昀,到底松开了手来,冷哼一声道:“现在说这些都早已没了意义,上京这边的事你帮孤盯着些,孤亲自去将阿容带回来。”

        听她如此说,周之昀与周姻都愣在了原处。

        虽然他们二人知晓江奉容对于隋止而言很是重要,更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但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要舍弃上京的这些事,亲自去寻江奉容。

        上京如今变故颇多,又是最为要紧的时候,这如何使得?

        周之昀忍不住开口道:“眼下殿下还得稳住宫中,若是圣人见不着殿下,难免心中会生出疑虑来,到时候坏了大事,阿容即便回来,最后恐怕也难以逃脱这场劫难。”

        周姻亦是点头道:“是啊,此事非同小可,我们都明白殿下心中在意江小姐,可到底还是应当冷静想一想,莫要因着一时意气,毁了这样多年的筹谋。”

        隋止袖袍下的五指收紧,眉心越发紧皱,“孤若是不去,如何保证阿容的安全?谢行玉或许并未有伤害她的心思,但过往诸多纠缠,他打的什么主意,孤心里再明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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