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此时,赵文婴才第一回知道了隋宴对她的心思。

        若非是隋宴为了得到她当真做尽了荒唐事,赵文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一直以来对彼时的皇后,也就是隋止的母亲魏皇后魏窈秋向来情深似海,甚至为了她空置后宫的隋宴会早就对自己动了心思。

        她即便如何回忆,都想不起隋宴到底在何时对她动了心思,明明他们每一次相见都不曾有过逾矩之举,偶尔几次单独见面,也不过是赵文婴以臣子的身份向他禀报秦川城的一些事务罢了。

        而他也从来只称她为“谢将军”,慧娘这个小名,就连江遂也极少唤,此时的隋宴却一遍遍呢喃着这个名字。

        赵文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隋宴清俊的面容对于此时的赵文婴来说比世上最为丑陋的面容都要更是难以忍受。

        她咬牙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道:“窈秋呢,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隋宴眼底却并未有愧疚之色,只是神色讥讽道:“从她嫁给朕到今日,朕对她不好吗,朕想了你这么多年,却还是容你与江遂在秦川城逍遥,到今日,朕才算是遂了心意。”

        “朕并不曾对不起她,也不曾对不起你与江遂。”

        赵文婴从未想过隋宴的心里竟是有着这般荒唐的逻辑,大约是与魏窈秋很是熟悉的缘故,所以赵文婴总下意识以为自己也算了解隋宴这个君主,可到了如今,她才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与她所想的,截然不同。

        她轻轻闭了闭眼睛,心如死灰道:“我,窈秋,还有江遂都看错了人,竟然错将你这样的人当作值得拥护的君主……”

        隋璟抬手想抚摸她的脸,赵文婴却一脸厌恶地避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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