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止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心虚道:“这亦是保护阿容的一种方式,等她成了太子妃,自然无人再敢欺辱她。”
慧妃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又是沉沉叹了口气道:“你能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就好,千万别再让旁人欺辱了她。”
隋止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是许下了某种承诺。
慧妃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最终才勉强点了点头,“那我就信你一回。”
片刻后,她又道:“你母亲的事,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到了如今,再瞒着你,其实也早没有了意义,我便告诉你吧。”
隋止神色一顿,听着慧妃接着道:“我与你母亲是多年的好友,我们二人尚在闺中时便已经相识,其实她的性子与我很是不同,她性子柔弱,喜欢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可那些东西对我而言却是无趣至极,我偏偏喜欢舞刀弄枪,甚至瞒着家里人上了战场。”
“也就是在战场上,我结识江遂,我们有着共同的意趣,很快定下了心意,而我回来之后不久,你母亲也嫁给了彼时还只是太子的隋宴,那时候隋宴是当真爱极了你母亲,他因为你母亲身子柔弱,便为她寻遍了天下名医,又是用各种奇珍药材给她养着身子,一点一点将你母亲的身子养好。”
慧妃说起过去之事时,即便在昏暗的纱灯光亮下,隋止依旧能很是清楚地瞧见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明亮。
让他禁不住想起江奉容,她也有一双这样明亮的眸子。
慧妃继续道:“隋宴对你母亲的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好,即便到了现在,若是提及你母亲,大家都依旧会说陛下心里多么多么在意她,说你母亲没有福气,否则这一辈子定是极为幸福的,那时候,我与江遂也是这样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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