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他在江奉容面前,不应当如此。
但江奉容液不好开口询问,于是在顿了片刻之后,还是问起了慧妃的事,“我母亲她……可知晓我如今的情况如何?”
隋止点头,“孤已经将情况尽数与她说了。”
其实是慧妃听说江奉容被活活烧死在了赖府,自然难以承受,当日夜里便换了衣裳偷偷来东宫见他。
对于慧妃而言,这样的做法显然风险极大,倘若圣人察觉,这后果不堪设想,不仅是她,连隋止也会瘦了牵连。
毕竟隋止原本便因为一再探究当年之事而惹得圣人不快,令他尽快定下婚事的同时,也借着这个由头从隋止手中收回了西山大营。
圣人向来将这些事想得简单,既然隋止这些时日敢一直做令他不喜的事,那便足以说明隋止手中的权势有些过大了。
否则他如何胆敢凌驾于自己之上,连自己再三令他不许再查的事情都还要一查到底?
既然手中权势过大,这事情倒也不难办,无非是将一些东西从他手中收回来而已。
即便隋止是他早已认定了的储君,他对隋止,也从来不曾心软过。
毕竟他如今既然还活着一日,那隋止便也还只是个太子,该乖乖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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