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既然已经说破了一个口子,自然不可能再去隐藏些什么。
隋止继续道:“十年前她并不曾丢了性命,而是一直都留在父皇身边,如今,已是成了有名分的慧妃。”
听起来极为荒唐的一桩事,可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他初见慧妃时,其实只是怀疑。
他年幼之时,也不过只见过赵文婴几回,每一次更是匆匆一瞥。
况且十年之后的慧妃与当初那位赵文婴,模样差得太多了。
当初的赵文婴是叱咤战场的女将军,而如今的慧妃却是深宫里的宠妃。
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神态举止都大不相同。
那张向来不施粉黛的面容染上胭脂,点上花钿,却也成了另一副模样。
况且十年过去,即便装扮不曾变过,人也早已经变了。
如此,隋止见到慧妃时,也只是觉得这位新晋的宠妃身份有些古怪,并不曾当真想过她便是当初的赵文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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