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也明白,王婆子这话是不曾说错的。
阿嫣虽然有个谢家义女的身份,但却也只是个义女,与谢家关系说浅不浅,说深也不深。
若当真想借着这身份来攀附谢家,也应当会先掂量掂量阿嫣这个义女的份量,但凡真正有些身份的人,应当都不会起这种念头。
唯有那种身份低微,想依靠阿嫣赌一把的人,才会生出这般想法来。
如此,便已是将一些高门大户排除在外了。
而阿嫣又是个大字不识,甚至说话还带着浓重乡音的农家女,还只要正妻的身份,如此,只要稍稍在意些礼仪规矩的门户,需得再好生斟酌一番。
这般下来,余下的那些人中,又得将那些家境贫寒的,样貌丑陋的排除在外。
确实是剩不了几个人了。
江奉容见这般景象,看向王婆子道:“那还请您帮忙瞧瞧,这些人中可有符合我们要求的?”
王婆子听得这话,当真将那余下的一叠画像尽数翻了过去,最后是从这里间抽出了两张画像来,而后指着其中一张道:“这位家中是个商户,也算是富户,样貌端正,年岁相当,家中也并无妻妾,更为难得的是不需走南闯北的到处奔波,性子也算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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