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使得他们一边不甘愿与江奉容关系过于亲密,一边又不想与她过于疏离,便只能维系着如此变扭的关系。
江奉容也不拆穿,左右不过是成婚前一个短暂的居所罢了,江府之人能将其中事务尽数安排得妥帖,于她而言,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所以只点头笑道:“母亲的话,阿容谨记于心。”
周氏见江奉容如此识趣,亦是极为满意,点头道:“好,到底是宫中养大的孩子,确实是不同的,你我二人既是把话说明了,那我这个作母亲的,便也能安心了。”
说罢,抬步往房外走去,“今日一大早便出来这么一遭,也实在有些疲累了,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江奉容福身道:“恭送母亲。”
周氏便走出了房门。
一旁芸青见周氏走远,走上前道:“这江夫人倒是个拎得清的,几句话而已,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得分明,只是有些话却说得不太好听。”
这说的便是周氏当着江奉容的面提及江遂赵文婴二人,甚至说起他们那桩通敌卖国的罪行了。
江奉容只道:“那些事我在宫中早已听腻了,也无非是这一桩事翻来覆去的讲,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
芸青叹了口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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