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容朝她笑了笑,却上前一步将谢行玉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今日并非寻常时候,乃是去拜祭我父亲母亲,阿嫣姑娘她一同前去……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吧?”

        江奉容是如何也想不到谢行玉会将阿嫣带来。

        谢行玉叹了口气,“此事是我母亲做的安排。”

        谢行玉也心知如此行事极为不妥,他原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出这般念头来的。

        只是此事不同寻常,他心下明白,倘若母亲知晓他要亲自去祭奠江父江母,定是不可能会应允的,即便在谢家人面前他也不曾言明实情,于是随便寻了个由头说是要与江奉容去郊外踏青。

        但他还不曾出府就被谢母拦下,道:“大夫不是说阿嫣心情郁结,应当多去外头散散心吗,今日你既是要去郊外踏青,不如索性带上阿嫣,左右不过是多一个人罢了。”

        谢行玉当即拒绝,“这如何能行?我早已与阿容约好,再多带一人实在不合适。”

        “怎地就不合适了?”谢母瞪了谢行玉一眼,道:“阿嫣前些日子出了什么事你也清楚,况且她从来了上京,都不曾好生去外头走走,正好今日有这机会,只让你带她去散散心都不成了?”

        其实今日若当真只是散心,谢行玉便也就不会如此为难了。

        可偏偏今日他是要陪着江奉容去祭奠江父与江母,带着阿嫣,实在不妥。

        于是又要出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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