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宦官在隋止身边伺候已有三年之久,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也自然不会是个没脑子的。

        隋止心里明白,这宦官开口说出本不该说的话,无非是瞧出他对江奉容好似有些特别,想借机揣摩他的心思罢了。

        可隋止也无心深究,毕竟不论换了谁,左右都止不住这种心思,所以他只摆手让那官宦退下。

        宦官不敢再多言,屈着身子退了下去。

        殿内安静下来,隋止提笔沾了浓墨,继续处理着政务,除却殿外簌簌风雪声,便只有沙沙落笔声响起,寂静而又喧闹。

        ***

        隋止送来的伤药确实是寻常伤药不能相较的。

        只简单敷过一夜,江奉容便觉痛感减轻许多,芸青细细瞧了伤口,也说那处已有愈合迹象,便又满脸喜色地换了新药,只等伤口尽快恢复,也能少吃些苦头。

        可方才重新将伤口包扎好,永祥宫却又来了人,说是皇后娘娘请她前去作陪。

        每每永祥宫遣人过来,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芸青念着江奉容好容易稍稍恢复些的腿伤,下意识攥紧了她的手,眼底的担忧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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