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为什么打游戏?”池予平静反问,仿佛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不打游戏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小乔的汗滴从额头淌下来。
银发少年轻轻嗯了声。
疯子。
一群疯子。
程博亮丢下话走出地下室。
宁南洲额前的碎发也湿了,可唇角勾勒一个不驯的笑意。
程博亮又换训练室又怀柔,无非想他们放弃。
可凭什么放弃!
天才?不过是见我们的入场券。
疯子?我们就是一群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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