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等您太太醒了，我给她道歉，我把首席设计师的位置让给她，您看……”
太可笑……
慕羽霆冷笑一声，并没接话，温柔的看向小暖，小暖白皙娇嫩的脸颊上，凸现了几个手指印。
刚才被张芸那一巴掌扇的不轻。
慕羽霆咬着牙，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额头上青筋突显，
“哪只手打的她？”
张芸吓得魂飞魄散，“我错了，我自己打自己。”
说着，张芸开始扇自己的脸，每一巴掌都能听见响声。
“哪只手打的？”慕羽霆凌冽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
张芸得罪不起，颤颤的把右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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