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的怕了。
看见周围的人喊着救命跑出去，他也没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这个时候，萧寂澹却停手了。
他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看着在地上颤抖的程嘉黎。
“我看黎晰皇帝和皇后年纪还不大，正好芷夭也怀孕了。”萧寂澹突然开口。
程嘉黎混混沌沌地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他睁大眼睛，想要开口嘴里全是血，想要摇头也动不了，只能用略显凶狠的眼神盯着萧寂澹，控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忍辱负重是为了什么。他好不容易熬过了程嘉茂，眼看皇位唾手可得，现在让他放弃这一切？
“不同意？”萧寂澹说：“不同意那我可就要把你和虫族勾结的视频音频公开了。”
说着，萧寂澹的光脑里传出程嘉黎、萧议员和虫族交谈的声音，是他们商量着怎么带虫族去斯伯星球，怎么里应外合消灭斯伯星球的人，以及虫族给他们的承诺。
如果不是撷烟提前发现了问题，让慕绒和程嘉茂提前准备好，斯伯星球可能真的会损失惨重。
听着光脑里的声音，程嘉黎眼里的愤怒、凶狠一点点退去，变成祈求，最后只剩下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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