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烟打断他,“还疼不疼?”
“啊?”
萧寂澹不明所以地转头,就看到撷烟正一脸心疼地看着他的手,一点也没有他逃避不想看到的嫌弃。
萧寂澹心头烫热,知道撷烟说的是被他抽出来的那道伤痕。
“不疼,一点也不疼,这点小伤算什么呀,更严重的我都习惯了。”萧寂澹说。
明明已经流血了,撷烟抿着唇,有些后悔。他撕下自己身体上的一条布料,轻柔地给萧寂澹系上,至少先止住血,不要再被草碰到。
萧寂澹从草屋里出来的时候,嘴角都要裂到耳朵上了,他珍惜地摸了摸手上的布料,一脸荡漾。
在众人看傻子一样的视线中,背上破旧的镰刀,去割草把屋顶上的漏洞给补上。
他自己也睡不了多久,漏风漏雨都不在意,现在有了另一个人,当然不能再就乎了,要最好的才行。
等萧寂澹离开后,撷烟也出现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瞧。
等到萧寂澹离开后,才开始认真地观察着附近的情况,然后看到了那个小囚犯,陶子规。冷静地看完了萧寂澹的整个世界后,撷烟已经完全知道了这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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