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澹把手伸到撷烟面前,系在手上的布条竟然依然干干净净的。撷烟抬头看了萧寂澹一眼,萧寂澹只是笑。

        他干活的时候,确实把布条拆开,放到了怀里。沾了血就算了,萧寂澹实在不舍得再弄的乌七八黑。

        撷烟无奈地开始给他上药,药草是他白天出去的时候找的,撷烟将萧寂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另一只手将捣碎的药草涂抹在伤口上。

        萧寂澹盯着他长长的睫毛看,心里软成一滩春水。

        等撷烟包扎好后,萧寂澹突然爬到了地上,像一只狗一样。

        撷烟:“……”

        萧寂澹抬头看着撷烟,然后满意地起来,“你就是我等的人,一点错都没有。”

        撷烟:“……”

        萧寂澹说:“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前世是一只狗,有个人对我很好,很好很好。梦太真实了,我怀疑就是我上一辈子的事,那个对我很好的人,就是你。”

        刚才那个角度看到的,一定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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