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这几年,池柚一直戴着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红绳,白鹭洲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是重要的长辈送的,她没有多嘴问过。
你今天真的不准备走?白鹭洲瞥开目光,淡淡地问。
池柚抿了下湿润的嘴唇,不走可以么?
白鹭洲: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听?
池柚轻手轻脚地放下杯子,咕哝,我哪有那么不听话,大部分时间,我还是挺听话的。
是吗?
白鹭洲抱着胳膊虚弱地窝进靠枕里。
那我上次给你杜医生的名片让你联系他商量规培的事,你联系了没有?
池柚闷闷地摇了摇头。
白鹭洲:我本来不想再多管这件事,但你看看你离毕业还有几个月,关乎自己前途的事自己不操心,别人再为你操心有什么用?
池柚道:我就是最近忽然觉得,不是很想做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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