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池柚生了好几场病,她好像总是站在大雨里,和撑着伞的白鹭洲对峙。
您要是真的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我等到您睡着以后再走呢?
池柚的眼底水盈盈的,映着温暖的光。声音也轻。
老师,我不是非要勉强您接受我或是别的什么。如果您真的不需要我了,我不会纠缠的。可是如果您需要我陪着,哪怕就只是今天
就算今天你留下陪我了,又能怎样?
白鹭洲皱着眉睁开眼,打断她。
多待这几个小时,难道结果就会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我就会改变主意接受你?池柚,你已经这个年纪了,就不能学着成熟一点吗?!
池柚被白鹭洲这一连串的问句弄得愣住了。
白鹭洲最后一句问得很重,这是池柚鲜有的听到白鹭洲这样带情绪地说话。池柚呆呆地望着白鹭洲,张着嘴,满脸无措。
她感觉到了,这一刻的老师,真的在恨:面前这个人怎么就不可以成熟一点。
似乎只要她再成熟一点,有些事就可以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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