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很知趣,不做过多的纠缠。她把卡片放在玫瑰花旁边后,就乖乖走到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下。
然后戴上卫衣的帽子,抱着胳膊缩起来,整个人快淹没在宽大的外套里。
铃声响起后,讲台上的白鹭洲开始讲课。
徐徐授教,轻和,不紧不慢。
池柚只是遥遥地望着白鹭洲,安静地发呆。
雨声阵阵,窗外的树叶簌簌作响。
旁边的玻璃窗已经爬满湿漉漉的雨印。像一整块正在火炉上融化的冰,淌下的水痕显得疯狂且失控。
旧痕尚未消融,新痕瓢泼而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
手中一直握着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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