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渊还有个问题：
“刚刚大厅里的那些藤蔓是你召唤过去的吗？”
“不是召唤，是驱使。”
或许第一次能有人类和自己说话，小藤蔓又说了很多。
在大厅的每一条藤蔓都拥有自我意识，但植物的意识体脆弱，个体意识是无法判断周围情况。
而小藤蔓，它是所有藤蔓的意识结合体，也是独立的个体
可以将它看做所有藤蔓，也可以将所有藤蔓看做它，也可以只将它当做小藤蔓。
因为是集体意识，所有藤蔓都受小藤蔓支配，无法违背它的命令。
这为什么大藤蔓比它大那么多倍，还任它打骂。
不过真实的小藤蔓没有自己的身体，这条短小的身体，不过是若干藤蔓中没有意识的迷你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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