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民居古旧,百岁的树木巍峨屹立。

        夜风簌簌,白发的恶鬼一脸冷漠,他一身雪白衣袍,风雪随行身侧,他看似安静、沉默的等待在夜色之下,但那双静谧的眼瞳,却住进了岩浆,正在隐约而缓慢的向外流淌。

        羂索用着条野采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诅咒师的身体——估计是条野采菊在做诅咒师的时候干掉的人,这个诅咒师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刀伤,刀刀不致命,刀刀命中神经脉络,随便动一下就觉得痛彻心扉。

        “其实我也不一定需要咒术师的身体,为什么不能给我找一具正常一点的呢”羂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说真的,他其实也不一定要活着的,虽然活着更好,但如果费奥多尔能实现他的理想的话,就算是一定要他坦然自若的奔赴死亡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可惜了,费奥多尔的愿望与他的相反,因此羂索也并不排斥配合军警的计划给这些人造成一点小麻烦。

        夏油杰的眼前还在不断重复着这个东西爬进尸体的大脑的位置的画面,一想到原先会经历这些的是自己,他就没忍住觉得恶心,反胃的根本没有力气跟羂索说话。

        所以他随口敷衍“有尸体就不错了,咒术师的战斗力更强,等下打起来更有利于自保。”

        羂索翻了个白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而旁边的末广铁肠……末广铁肠在吃东西,自从见过这个人辣椒粉散草莓蛋糕,夏油杰就不再能直视末广铁肠吃东西了,更何况这个人脖子上现在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看起来简直不要更让人难以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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