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广铁肠的奇怪口味给了夏油杰和枷场姐妹多大震撼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重要,毕竟他们还有那么多相处时间,之后还有的是机会感到震撼,所以可以暂时把这件事情压后不谈。

        现在更需要关注的是费奥多尔来波洛咖啡厅的目的,他真的不是无故放矢,也绝对不是突然有了恶趣味要挑衅东京的警察,他从来没有挑战和平里面成长起来的警视厅的心里承受能力的打算。

        ——一般喜欢做这种恶劣的事情的人都是果戈里,小丑总把世界都当成他表演的舞台,无论厌恶、欣赏、恐惧、哀伤、惊讶,所有投注而来的视线,他都愿意照单全收。

        但费奥多尔并不愿意,他不喜欢在人前表现的太过于招摇,毕竟老鼠本就更适应阴暗,也没有一定要让人知道他做了什么的想法,他早就已经过了需要用震撼人心的罪行来彰显实力的阶段。

        里世界没有人不知道不恐惧犯罪组织死屋之鼠,拥有这样的傲慢的人要么就是初出茅庐的傻子,要么就是一心赴死的疯子,对待这些人,又为什么要多在意呢。

        而对于知情者而言,哪怕是在整个西欧超越者圈子中都以傲慢与凶残出名的阿加莎女爵,也恨不得在英国国门上拉大横幅,清晰的用大字标明费奥多尔与狗不得入内。

        这足以说明费奥多尔这个人的可怖与难缠之处,死屋之鼠的到来注定伴随着硝烟与鲜血,看到他那双紫色的眼眸,就像是看到了滔天的风浪,看到了坠落天际的破碎的阳光。

        那么米花町哪里又能吸引到费奥多尔呢?那必然是混乱——疯狂、失序、残忍的混乱。

        米花町的特别之处在哪里,在它被称为东方的小哥谭,在于它一向高的遥遥领先的犯罪率,在于它积攒的浓厚庞大的负面情绪,这样的地方,咒灵伤人的现象又怎么会少呢?

        就算是咒灵事件的受害者们大多都没有办法再说出自己的委屈与痛苦,但哪怕是百中存一,这个百一旦多了,一也会是一个庞大的数目。

        更何况哪怕是受害者早已经死去,他们生前拥有的温情、爱意、羁绊、眷恋,或许是父母儿女,或许是朋友同学,这些人总不至于抛弃这个惨痛的回忆,他们还记得还痛着,也会因为知晓真相而怨恨愤怒,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

        这些人加起来,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足以让国会产生动摇——其实动摇的不应该是国会,而应该是议员,为了以后的参选,为了民心,他们之中就说不定就会有人做出什么,只是如今军警还盯着,才暂时没有人敢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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