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勾起唇角,笑着开口“我还以为您是为了能回到家而开心呢,这艘轮船是开往俄罗斯的长途,而您应该是一位俄罗斯人。”

        普希金摇了摇头,他难得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故乡,只觉得久违,但真要说是有几分怀念,那就算不上来了。

        毕竟他在俄罗斯也是通缉犯,这几年一直跟着费奥多尔在外面游荡,偶尔回想起来,也只能想到俄罗斯灰蒙蒙的天,厚重的雪,还有冻裂的被褥和靴子,酒馆油腻的桌面与冬天都带不走的苍蝇。

        “我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那里的气候可没有日本的好。”

        白发青年又笑了,他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随着动作的改变,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

        普希金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悚了起来,他悄悄的往后退,却在下一秒就遭到了青年的警告。

        “不许动。”

        “您不是更喜欢霓虹的天气吗?那就留在这里吧。”

        青年皮笑肉不笑的抬着枪,他的姿势很标准,不是警察的那种标准,而是即将里世界战斗的时候的那种标准,他一抬手,普希金就回忆起了俄罗斯的那些□□,于是毫不犹豫的认了怂。

        他颤颤巍巍的跪下。

        “大哥,有话好好说,死屋之鼠能给您更多的钱,我也能,请您高抬贵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条野采菊轻轻的笑了一声,白发诅咒师的语调慢悠悠的“普希金先生,您觉得,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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