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术师吃了一惊,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紧接着那伤到他的刀锋又一次加长,像是捕获猎物的藤蔓,一分钟犹疑都没有,迅速顺着肌理与裤腿一路往上蔓延、撕咬。

        更麻烦的是,这刀锋就像是难缠的毒蛇,一旦沾上就甩不掉了,缠绕之处处处留伤,疼得果戈里忍不住皱起了眉,血液也染红弄脏了魔术师身上那条干净的白色裤子,让他心疼的不行。

        “哎呀你这个人,果戈里要收回前言,你真是太讨厌了!这条裤子可是很贵的!”

        果戈里在嘴上不断的抱怨着,他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还是慌乱了一小一会儿,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伸手反绕起外套,但缠在他身上的刀刃却一直跟着他走,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小白鸽被毒蛇缠住了,可怜巴巴的挣扎了一会儿,直到耳麦另一头的西伯利亚大仓鼠出声提醒,他才艰难的找到了方向。

        先是把手伸进了外套里,抓着一把匕首从末广铁肠的身后发动袭击,末广铁肠头也不抬,近前刀刃骤然加长,在被绞断手指之前,果戈里收回了手。

        这当然是在声东击西,就趁着末广铁肠分神的这一时半刻,他从刀锋缠上的最底端碎裂了剑刃,紧接着后退一步,用外套包裹住自己逃离了原来的地方。

        果戈里皱着眉头出现在了实验室的窗口上,他连作怪的神情都收起来了,手指被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刀刃震得发麻,想来如果不是费佳有先见之明的提前给他准备了特殊材料的匕首,小白鸽这次就真的可能要被逮回去拔毛了。

        他心有余悸的抚摸过胸口,外露的眼睛警觉又阴沉的盯着末广铁肠。

        “倒是我小看你了,麻烦的猎犬先生。”

        猎犬那实验室出品的身体素质根本不需要怀疑,就这短短的时间里,末广铁肠腿上的伤就已经止血了,他往身边一甩刀锋,刀刃上还有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实验室干净的白色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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