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和亲人是坐在吧台旁边的一张单独的桌子上的,死者恰好就在条野采菊身后的那一个座位,位置离的也确实算是近。

        “可是那位先生跟滨崎夫人并不认识,并没有作案的动机”安室透这样说着,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条野采菊,这人确实是有些淡定过头了,而且不知是不是看错了,那神情好像看起来还有些兴致勃勃。

        男人十分激动“万一他是那种随机杀人的变态杀人犯呢?凭什么就不会是他?”

        条野采菊本来就长得好,店里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瞧瞧看他,现在好了,都是明目张胆的看。

        不过条野采菊确实是没嫌疑,他才进门不久,而且坐在吧台前,就在两位店员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作案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机会,很快还是排除在了嫌疑人之外。

        不过安室透还是出于习惯多问了一句“先生,你确实坐的离死者挺近的,有看见什么不寻常的吗?”

        哎呀,这句话问出来,有人的心跳就跳快了。

        条野采菊听着那擂鼓一样的声音玩味的想着。

        他是十分记仇的,虽说确实是很想给企图拉别人下水的凶手一点教训,但由于政府隐瞒,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异能力存在的,更何况他这能力其实也不是异能力,他可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证据在那里。

        而且那个刚刚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小孩子已经找到侦查方向了,条野采菊便不打算揽这个麻烦,只是回应说“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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