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微微愣住,“降罪?”

        “星象所观确是如此,不过帝王之心难测,星象又在时时变动,并非拘泥于两者。”

        有轻便是有重,可降罪便可重新获封,事实相对,只要命在,沈扶无惧于这些。

        沈扶道:“多谢李大人告知于我,明日我定会小心行事。”

        李青一笑,忽而叹道:“我本以为沈大人闻言会不快,然大人的态度果真是与寻常人不同,大人真是洪流之中的一枝独树啊。”

        沈扶看着自己的脚踝,说道:“许是我无牵无挂无可倚仗,因此对劝诫之语格外珍惜的缘故吧。”

        李青怔了怔,转头看向沈扶,沈扶与他对视,二人一同笑了下。

        眼见时辰不早了,李青知晓钦天监外日日有等待沈扶,接她回东宫之人,是以起身正准备告辞,主簿室的门忽然从外打开了来。

        外面飘起小雪,萧禹就在寒风裹挟之下,顶着二人的目光走了进来。有几粒小雪花随着他的步伐飘进屋中,落在地上一瞬便化作水珠。

        门在萧禹身后关上,李青愣愣地看着萧禹,尤其是萧禹颈间的金环,都忘了行礼。他上朝之时,在队伍较后的位置,看不到首位的萧禹,平日里他也多在钦天监之中,有事也是私下禀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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