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不言,她便理了理袖子说道:“霍管家再如何得勐王殿下喜欢,那也是在勐王府。现下你站在东宫,目无尊上,口出狂言,竟敢教训太子殿下。勐王便是这般教您在外做事的吗?”

        沈扶长了四大皆空的脸,身上气质也是清冷置外,一眼看上去是那不会多管闲事之人。

        霍伯并未想到她一出言便如此犀利,他噎了一下,转头对上萧禹冰冷如剑的眼神,连忙跪地。

        “殿下恕罪!老奴并非那个意思。”

        “孤的后院,不仅有宫女太监和侍卫的住处,还有火器及重兵器。”萧禹淡声道:“这些乃是父皇特批,仅孤独有的,若是出了差错,霍伯说,孤要怀疑谁?”

        下人私藏火器,乃是重罪,首要怀疑的,便是存了谋反的心思。

        霍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哪敢犯此重罪,沈扶的目光从萧禹扬起的嘴角挪开,看向霍伯有些哆嗦的身子。

        “老奴知错,老奴方才言语冲撞殿下,还请殿下恕罪!”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没磕几下,霍伯的额前便红肿了起来。

        萧禹看着他又磕了几下后道:“行了,霍伯起来吧。您大除夕的在东宫把脑浆晃匀了,回去还怎么给皇叔做事。”

        “谢殿下,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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