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连主殿都不愿在了么。
阿蝶垂首道:“是,大人午间醒来,便要回去西殿,奴婢谨遵林太医医嘱,不敢拦着大人。”
萧禹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长风多往地牢派些人手,看住高力后,抬步往西殿而去。走到西殿窗前,萧禹转头看了眼殿内,问阿蝶道:“她可有问起我?”
阿蝶愣了下,随之摇头道:“大人刚醒,想是还未来及问。”
这般的安慰还不如没有,暗角之下,萧禹苦笑一声,抬步走进殿内。
从前西殿并未住过人,沈扶来了在西殿住了些日子,给西殿带了些人气,后来她搬去正殿,西殿便又空了下来。现下沈扶重回西殿,哪怕殿中并没有太多她之物,萧禹一进去,还是感觉满殿温暖。
有沈扶在的地方,何处都是温暖的。这抹温暖曾照亮萧禹,现下却恨不能离他千百仗远。
沈扶手脚无力,本靠在床头由着林英喂药,林英似是说着问着什么,沈扶咽下药后总会回她一两句话,但在沈扶抬头看见萧禹之时,面上表情立刻复杂起来。
似有恨,似有厌,更似有一丝的惧。
她向后靠了靠,躲开了林英喂来的药,拉着被子盖到腹上,随后转开脸看向床内挂着的荷包。
是沉默无声又无可奈何的抗拒。
萧禹滚了滚喉结,嗓中如塞了棉花般,痛从心上涌,肩若顶两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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