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水冲走又出现,火器营的名单,珍贵的绸缎,玄铁的令牌,恰好的身高,尊贵的身份……

        萧禹胸膛鼓起,重重呼出一口气后,手肘撑着桌子扶着额头,看着那块令牌。

        “你说的这些,殿下会派人去核实,你若还有忘记说的,随时说与他们听便是。”沈扶道:“殿下既饶你性命,你便回去地牢待着吧,何烨。”

        何烨上前拉起王沙道:“是。”

        他先走出正殿,东宫侍卫跟在其后搬着尸体也离去,殿内只剩二人,一时安静落针可闻。

        沈扶记得,萧禹曾说勐王与皇帝乃是亲兄弟,且看皇帝疼宠勐王的样子,便知勐王待萧禹也不差。骤然知晓亲近之人想要自己的性命,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

        “皇叔五岁上书房,六岁跟着前朝皇帝理政,七岁便敢与外邦来的吐混壮汉搏斗,捅瞎他们的双眼,十岁之前,皇叔的文武本事样样都在父皇之上,他本是最佳的储君人选。十岁那年冬,他落入御花园水池中,身子落下病根,才逐渐只喜欢字画美人和游历天下。”萧禹拇指蹭着那块令牌,讽刺一笑道:“也是,本是可手握天下,傲视群雄之人,如何会如面上那般洒脱,眼睁睁看皇位拱手他人,朝人称臣。”

        今年的风雪尤其得多,晨起还是一片暖阳,午间这会儿又开始飘雪。

        沈扶看着雪花飘过,心道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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