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撑着头,手中把玩着笔,说道:“耶津人的话可信。”

        沈扶问道:“他这般顺利地说出,殿下为何如此信任?”

        萧禹笑道:“耶津人和大庄人不同,他们没有不折腰的魄力,有钱就能雇他们国内最好的暗卫。这样一群拜金之徒,当然也别指望他们在关键时刻能保守秘密。”

        沈扶想起那耶津人一脸坦诚的样子,轻轻笑了下。

        见两人说完话,长风说道:“问讯之时,属下曾多次看见耶津人朝着勐王殿下和刘管家的方向看去,且那日刘管家的出现实在令人讶异,属下等数十人都未抓到耶津人,偏就被刘管家从树后轻易抓到了。”

        沈扶转头与萧禹对视一眼,萧禹放下笔说道:“皇叔恰好出现在此,说明他本就不打算隐瞒耶津人与他相识,或是此人就是他找来的事实,再者,刘叔或许就是皇叔早早安排下的。”

        “那王爷为何还让刘管家做翻译?”长风道:“他虽然不知殿下会耶津话,但殿下可随意找来翻译,重新审问耶津人,勐王殿下就不怕暴露吗?”

        沈扶也看向萧禹,萧禹嗤笑一声道:“从事发伊始,皇叔就不怕自己的所做所为被人发现,要么,就是他有充分的兵力财力与朝廷抗衡,不怕被发现。要么,就是他在当一个靶子,一直出头鸟,将所有明面上的火力往自己身上引,从而掩饰他背后之人,完成更大的阴谋。”

        长风瞪大双眼,难以忍住地大声问道:“殿下,我们可要做什么?”

        “方才我已发信回宫中,将昨日之事禀告父皇,且看父皇如何做。”萧禹道:“另,你派些暗桩中人,守住勐王府及宁靖庄子,千万不可让皇叔出京。”

        “是。”长风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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