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将红豆小心放在一旁的茶盏中后,才展开信纸,映入眼帘的字如萧禹本人一般苍劲有力,清新飘逸。
他将路上之事及收粮食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后,下张信纸上才写道:“阿扶,近来可安?差事可还顺利?你孤身一人在东宫,若有难事尽管吩咐他们,若在宫中无聊,便请命去宫外,前去你初来京中时待过的宅子里歇歇脚。若查出其余事情,切勿冲动行事,首先保全自身,等我回来商议。”
沈扶微微笑了下,她翻过信纸,下张纸上书:“从前我想,只在你身侧,看你报仇后逍遥便罢,然一别多日不见,我才知何为入骨相思,情难自控。是以这趟走完回宫后,我便再不会似从前那般待你了。阿扶,红豆寄与你,可否回信给我?”
不算短的书信看完,沈扶看完之后,又拿起了那红豆。她看着那红豆,想着那句入骨相思,对一旁的何烨说道:“取纸笔来。”
她要回信。
“是。”
何烨立刻起身,取来纸笔放在沈扶面前。
沈扶执笔蘸墨,一时竟不知写些什么。她从未与人写过这般来往的信,直到笔尖的墨点滴落纸上,沈扶看了那墨点片刻,才落笔写下三个大字。
“待君归。”
写完后,沈扶看着纸上那个墨点,落笔将那一点画大,看上去似是一颗豆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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