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不敢怠慢霓贵妃的胎,每次见霓妃甚至都有皇帝的人在旁看着。占卜祈福谶言,或是把脉看诊,皇帝手中向来都有两份册子,一为沈扶和林英所写,二为皇帝的人所写。

        是以霓贵妃的胎如何,沈扶和林英到底有无私下隐瞒,皇帝知道的最为清楚。

        他这般重复问二人,沈扶抬头看了眼皇帝,心知他大约伤心至极,只是身在帝王之位,不能表露罢了。

        皇帝闭了闭眼,挥手让二人起身。

        殿内无人安静至极,沈扶和林英站在一旁,偶尔走动及交谈的声音都是从验尸的太医和仵作那处传来的。

        两队人马验完尸后,跪在皇帝面前,待太医说完死因,仵作支支吾吾道:“回陛下,按照宫人所说,及对两位娘娘凤体的检验,确实是皇贵妃娘娘将霓贵妃娘娘推入水中,落水之后,皇贵妃娘娘勒住霓贵妃娘娘,不让其挣扎,最终二人窒息溺死。”

        皇帝眼眸深沉看着仵作,仵作哆嗦一下,将头埋的更低。

        殿内无人说话,萧禹道:“父皇,冷宫之中及霓贵妃娘娘宫中都有儿臣的人,皇贵妃娘娘吃斋念佛多日,已然静心。霓贵妃多日不出宫,今日忽而要出宫,出宫之后也不许亲近之人跟在身旁,实在蹊跷。”

        皇贵妃三次禁足,三次出宫。

        她无视宫规,无视皇帝便罢,难不成这高墙红门,侍卫层层也能无视得了皇贵妃,任她随意出宫害人?

        要说这背后无帮她之人,鬼也不信。

        皇帝嗓音嘶哑,问萧禹道:“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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