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去东宫,沈扶用过膳后,便坐在窗边琢磨这四句话。

        纸张用去一沓,墨也磨上不少,一直到天亮,沈扶也未琢磨出来什么。

        隔日一早,皇帝便命人前来叫沈扶和萧禹前去勤政殿。

        “宫门口的镇山石柱已经完工,景山之上近来又多雨。”皇帝问道:“沈灵台可占过何日是动工建立镇水柱的吉日吗?”

        沈扶行礼道:“回陛下,臣已经占卜过,近来七日都是建立镇水柱吉日。景山镇山之物已无,确实早起建立为好。”

        皇帝已经命人做出镇水柱,石柱之外皆镀万两金,亦有数十巧匠雕刻经文图腾,现下只余运到景山去,再由沈扶择地立上了。

        若快的话,一两日便可完工了。

        皇帝转着手中珠子道:“那沈灵台这便带着钦天监中的人动身去吧。下人来报,景州的重建一直未停,景山之上亦可通人。这镇水柱早立起,朕也便早安心。”

        沈扶道:“是,遵陛下旨意。”

        皇帝吩咐完后,咳嗽了几声道:“朕这几日身子不适,老五的后事及宫中要务,太子需得盯紧些。”

        萧禹道:“是,父皇。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儿臣与天下才能安。”

        皇帝看着萧禹,一向冷硬的脸上带了丝柔和,他摆摆手道:“各司其事,安定天下,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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