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类似掏心的话,平日里的沈扶绝不会说出。

        萧禹伸手摸了摸沈扶的额头,果然比方才更烫了。

        萧禹又把沈扶抱紧了些,沈扶问道:“是可怜我吗?”

        沈扶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划在萧禹颈侧,萧禹轻偏了下头。

        “不是,阿扶顶天立地,以自身之力对抗未知,我只佩服。”萧禹长吐一口气,晃了晃沈扶,低头问道:“阿扶觉得为何呢?”

        呼吸也在一方天地,沈扶轻轻摇头,说道:“爹爹疼爱我,高力哥对我有责任,他们从小在我身边,所以我知他们的意思。我与殿下相识不过几月,殿下心思深沉,我猜不到。”

        “心思深沉。”萧禹重复着轻笑了下道:“我以为与你之事,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

        沈扶半晌不言,萧禹攥着被子的手逐渐松开,他低头看向沈扶,沈扶呼吸平坦,已然睡着了。

        萧禹闭了闭眼。

        洞口水流声哗哗,溅进来的水阴湿门口的一小块地。

        东方逐渐白,日光四射,撒向大地。树上的鸟儿出来觅食,蝶儿飞舞做伴,花儿摇摆不停,一片安宁的山间,瀑布之后传出一声轻叹。

        萧禹看了沈扶一夜,到底没忍住,他轻贴在沈扶的脸上,轻声道:“阿扶,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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