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扶依是不依?”

        “依你。”

        深秋黄昏,一场冬前雨在落日中下个不停,雨停后,半边彩虹挂在东方,天又凉了几分。

        萧成的寝殿中,赵景端着药一瘸一拐走近床边,他跪在地上,呈上药碗道:“殿下,该喝药了。”

        萧成本来头朝床里趴着,闻言转过头来道:“谁送来的药?”

        赵景垂头道:“回殿下,是陛下亲派来的太医给您熬的药,奴才在一旁盯着的,绝对无人靠近。”

        萧成艰难地往外挪了挪,扯到背伤伤口之时,他疼得嚎叫一声。

        稍稍缓过来劲后,他问赵景道:“千万是我父皇派来的太医吧,太,太子没有插手吧?”

        赵景道:“并未,太子今日一日都未出东宫,且咱们宫外都有陛下的人看着,太子不会光明正大对您下手的。”

        “你懂个屁!嘶——”萧成扶着腰道:“他为了沈扶,把我倒吊起来一日一夜。猎春药效何等恐怖,他拿着鞭子抽了我一顿后,给我放血,生生把那猎春药放了出去!萧禹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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