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皇帝怒道:“你母后是生病,并非是朕的过错!朕这些年,从未有一日忘记她!”
“父皇日日惦念母后,实因母后已然薨逝。”萧禹不愿与皇帝说这些,他道:“今日若反过来,阿扶可多聘几位男子为夫,我恐怕也会整日郁郁不安,盼她盼到头白。”
皇帝咬牙道:“一国太子,如此轻贱自身……”
萧禹俯身行跪拜大礼,直起身道:“非是轻贱,乃是事实。我珍重感情,也是承了母后的教诲,还望父皇恕罪!”
萧禹的那双眼像极了皇后,皇帝与他对视许久,终是败下阵来。
皇帝道:“天下之大,等你权利在握的时候,再说这些好听话也不迟。你既一片痴心,朕并不会阻止你,只是身为你的父皇,朕自然不会看着你膝下寥寥无几,你痴你的情,朕做朕的事!”
此事非一时半刻能说通,萧禹道:“父皇息怒。”
“回去好生歇着吧,大朝会之时,再报南方之事。”
“是,谢父皇。”
萧禹转身之时,披风微微飘起,他急匆匆便往外走,只是没走几步,又被皇帝叫住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你去神寨所奉之命,所做之事,千万,别让沈扶知晓,否则你的一腔热血,就成了笑话。”皇帝道。
当日之事……萧禹脑中闪过相撞的刀剑发出来的刺耳鸣叫声,他闭了闭眼,回身行礼道:“谢父皇提醒。时机合适之时,儿臣自会与阿扶坦白。”
勤政殿门在身后轰隆一声关上,萧禹接过长风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往东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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