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高热持续一日,直到隔日午后,她才稍微清醒一些。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萧成是否无事。

        阿蝶答无事,沈扶松下心,用过药后,又一觉睡到黄昏,这才稍稍清醒些。

        高力去唤了太医来,阿蝶站在床边,皆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太医为沈扶诊治。

        太医为沈扶把脉过后,道:“高热退去,再喝两日药,这一遭就算过去了。只是大人这病如狂风骤雨忽然压来,病去之后又如抽丝磋磨原本的身体底子,精气神实在不是一两日便可养好的,只得慢慢安养了。占卜几天亦是耗费心神之事,依老臣之见,祭天过后,沈大人再向陛下告病,静养几日吧。”

        “多谢太医。”

        沈扶应下后,阿蝶好生将人送走,端来了药碗和膳食。

        沈扶坐在床边用过膳食后,披上披风,拿着书准备去床边的榻上坐会儿。病了这些日子,沈扶在床上躺得都生厌。

        阿蝶扶着沈扶在榻上坐好,将窗户关小了些后,拿出了午后收到的萧禹寄来的信,说道:“大人,这是殿下午后给您寄来的信,您看看吗?”

        “嗯?拿来我看。”

        沈扶合上书,接过阿蝶手中的信,坐在灯下展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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