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仅剩二人,皇帝问萧禹:“此事这般了结,你可有怨言?”
萧禹道:“儿臣不敢,儿臣愿听父皇之言,遵父皇考量行事。”
皇帝乃是天子,天子洞察世事,何等犀利通透,如何不知萧禹此事疑点重重。
只是再这般查下去,恐怕会动摇根基,引得背后之人狗急跳墙。
若只是祸乱朝政便罢,皇帝到底还是担心萧禹的性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皇帝点了点头,转而问沈扶道:“那些书,你看了多少了?”
沈扶道:“过半。”
“今宫中不太平,朕心甚忧。一忧国祚社稷,二忧诸子之命。幸而天命眷顾,留得弥阳后人在此。”皇帝看着二人道:“朕今日,给你们二人一道密旨,查出干扰天象,祸乱朝纲之人。若有何需,尽管来问朕要。”
萧禹道:“父皇……”
“你为储君,且将要及冠,此事,便是历练。”
沈扶与萧禹对视一眼,二人一同行礼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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