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那人踹了宋子伦一脚,靠在床头上道:“上主要的太子之命暂可不取,我要你,派人杀死沈扶。把她抽筋拔骨,大卸八块!”

        宋子伦一脸惊恐,“什么!大人,她会占卜术,若是算出来是我干的,太子那么喜欢她,会杀了我的……”

        “太子算什么。且占卜术没你们想的那么神,她若算自己的运,才可知晓有无凶灾。一次算运,亏损数日,是以她不会常算,平日只能察觉有无凶灾。”

        宋子伦还是担心地问道:“她不会知道是我干的?”

        “不会!”那人不再与他浪费时间,只说道:“我在你这里待两日,两日后,沈扶不死,就是你死!懂吗?”

        “是,是!”宋子伦头重重磕在地上,“我这就吩咐人去办。”

        那人闭了闭眼,又问道:“听闻万恪相被太子关在水牢里了?”

        “是,他听了……听了他主子的命,想让太子在碧州失了人心,但做法愚蠢,找的人也实在愚蠢,被太子反制了。”宋子伦道。

        “罢,他主子本也不是个聪明人,你也派人去把万恪相杀死,毕竟他主子也是上主的人,万恪相透露出什么连累上主就不好了。”

        “是。”

        宋子伦身为文官,这些年归于面前之人下,虽手下有些奇人,但也没这般见过血。

        一日背上两条人命,宋子伦生病的腿不免哆嗦,连额头上也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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