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远处雨幕中,一行人从门口浩浩荡荡走了进来。为首之人由旁人打着伞,一身浅粉色衣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何处来的下贱人,还不快出来!”
话音未落,又一阵叫嚣声传来。
屋中人刚刚经过天灾,是狼狈了些,但也是正经的官员,何曾被人这般侮辱。听见这番话,已经有人脸上带了怒气。
万恪相连忙起身赔罪,“殿下恕罪,是这条街上的其余住户,他们并不知晓殿下在此,殿下容我与他们交谈一二。”
萧禹看了他一眼。
万恪相连忙走到门口,拉住了刚上台阶那人道:“快住口!你知道屋中是何人吗!”
那人翘着脑袋看了看,满不在乎地甩了甩脚上的水道:“何人?这州牧府上来了天子不成。”
话中尽是不敬之意。
万恪相压低声音道:“闭嘴,那里面坐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又如何,占了我们的屋子,还不允许我们等言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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