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源把他手甩开,正色:“别开这种玩笑。”
安迪见他紧张,早就把刚才的怒气抛诸脑后了,脸上笑吟吟的,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无意间,他瞥见宋家源的掌心有渗血的痕迹:“你受伤了?”
宋家源没来得及抽手,反被他一把抓去,捋起袖管,除了看见刚刚的擦伤,还有腕上和小臂的大片淤青。
安迪吃惊地望着这些显然不是一天造成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难怪你连踢球都要穿长袖。现在那女人还敢打你了?你爸不管?”
“不是那女人。”
“那是谁?”安迪的声音不自觉发起抖来,“你爸?你是他唯一的儿子!”
“我妈。”宋家源的声音很轻。
安迪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怎么会……”
“她最近情绪不好。”
“那也不是打人的理由啊。”安迪严肃,拉他到路边花坛坐下,“到底怎么回事?”
“她得的是躁郁症,有一次错过了时间吃药,精神不大稳定。我放学回家见到她把佣人赶出门,本来想去劝几句。但她发作起来根本劝不住,我只好抱住她,关起门来任她打骂,直到她累了打不动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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