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贤点了点头,没说话。

        丁高君知道他没听进去。

        老爷子留下的东西里原本就有一份是要给裴锡元的,由于带着愧疚,这一部分产业的规模不容小觑,裴锡元没接,说他当了一辈子读书人,干不了商人的活儿。

        现在老爷子年纪大了,说不定近两年就要撒手人寰。

        丁高君前一秒还想着一切都与她无关,后一秒就听到裴贤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该是裴锡元的,那就是裴锡元的。

        裴锡元管不了了,他儿子可以管。

        走前裴贤又回家了一趟,他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干什么。

        东西早都已经收完了,家里甚至都盖上了防尘布,进去乍一看很像恐怖片现场,而且很黑,祁扬也并没有回来。

        还挺信守承诺。

        裴贤漫无目的地在这个住过很多年的房子转了一圈,又走到客厅,拿起祁扬唯一留下的相框刺绣看了看。他看着,突然觉得这张刺绣布有点过于不平整了。

        裴贤将相框拆开,看到了那祝愿背后的彩色线的胡乱排布的反面,绣进去了一枚戒指。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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