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蛋糕分了,祁扬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起问:“你晚上吃饭了吗?还有肚子吗?”

        “吃了,还行。”裴贤说。

        裴贤早就察觉到这蛋糕的精致程度,上次被他丢掉的那个有点像,但是祁扬一直没提,他也就没问。

        祁扬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蛋糕上,犹犹豫豫半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裴贤也没催,就等着。

        一直到一块蛋糕都塞下肚了,祁扬撑得实在吃不下,这才从抱枕后拿出一个很小的相框一样的东西。

        他递给裴贤的时候脸红得很厉害,还没等裴贤看清楚,就慌张地解释起:“我没绣过东西,不太会用针,弄得很丑,你……你能看清这是字儿就行……”

        裴贤看了眼,是个相框刺绣。

        上面的字确实绣的不怎么样,祁扬真的不是在谦虚。

        丑丑的刺绣绣着简单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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