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好运。

        他只能把这四十天当成最后四十天来过。

        祁扬开完会回到家里,困劲儿已经过去了。

        外面下起了雪,手机里收到裴贤破天荒主动发来的消息,提醒他“不用来”。

        祁扬叫人送来些食材,又给自己套上一件质地柔软的浅色羊毛衫,他领口露出锁骨边缘一个浅红的暧昧印记,踩着棉拖的脚上没有穿袜子,裤脚下露出一截白而细瘦的脚踝,跟腱很漂亮。

        之前一段时间在厨房的练习让祁扬做饭显得不那么生疏。

        把配菜都准备好之后,他给锅里烧着的一层油里加了点盐,随后将已经提前处理好的鲫鱼捏着尾巴放进热锅里,等待一会儿后又艰难地帮鲫鱼翻了个身,直到煎出两面的金黄色,转进砂锅里,加上开水和葱姜。

        守着锅里煲汤时,祁扬听到门口有响动,他手里还拿着木铲,回头看去。

        裴贤一进门也察觉到些异样,他回这个家很少有家里有人的情况。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厨房里亮着灯,裴贤循着光看过去,看到祁扬站在那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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