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乐腆着脸进来道歉,正好撞上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啊祁扬哥,你也没睡好啊?”

        “什么叫也?”祁扬顺势问。

        严凯乐摇摇头,在杨佳赫警告的目光中仍然继续说:“杨佳赫太过分了,他把我撵出去了,让我睡客卧,我认床啊,辗转难眠了一整晚,你看看我这黑眼圈……”

        杨佳赫拿起桌上的纸巾盒丢过去:“滚出去。”

        严凯乐脚步一顿,讪讪地对祁扬笑了下,捡起纸巾盒放在桌上,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在祁扬眼前闪过一道光,祁扬看过去,严凯乐已经面色沮丧地离开了。

        祁扬低气压了一天半了,忽然来了点兴趣,转过头问:“你为什么赶他出去?”

        杨佳赫一噎:“……他神经病。”

        “那你还送他戒指。”祁扬说。

        “什么啊……我没想过戒指什么的,他买的,年轻人脑子里爱想这些。”杨佳赫撑着半边脸。

        “哦。”祁扬站起来,勾起外套穿上,“我走了,我突然没办法跟你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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